穿到古代农户儿媳身上后,我被丈夫逼着当陪
1 我穿越回了古代,成了一个古代农户的儿媳。 原以为我会走种田发家的主线剧情,却被夫君逼着当陪葬品。 我拼死阻拦他开棺,夫君扬言要打死我,还拿五岁的女儿做要挟。 可他不知道的是,婆婆死状凄惨,开棺便是放魂。 ...... “小宁,距离母亲开棺的生活更近了,你可千万要保重身子,最近你就先歇息吧,不必下地干活了,我先去忙就好了。” 说罢,房间内只剩下我和女儿。 方才说话的人是我书中的丈夫。 半月前,我因出门给人看相遭遇车祸,便穿到了这个世界。 根据时不时穿刺在我脑海里的原主记忆,我断定我应该是穿书了,并且是一本种田文,而我则是直接穿到了这本书的女主角身上。 可我这半个月都几乎没什么听到过开棺的事。 女儿沐沐听到这话时,神情里却是难以掩饰的悲伤。 我有些茫然地开口:“为何要开棺?” 在现实世界里,我也算是一个有些道行的半仙。 我知晓人死过后,开棺是大忌。 尤其是那种生前死状凄惨的人。 开棺便是放魂,从此,家中不得安宁。 随即身旁的沐沐眨了眨辜的大眼睛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 “娘!我不想爹开棺,我不想你离开我……” 我被这孩子哭得一头雾水,却也更加确定开棺的事情另有隐情 沐我没什么哄孩子的经验,只好手忙脚乱地将沐沐抱进怀里,柔声安抚道:“囡囡乖,娘不会离开你的,你仔细跟娘说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 沐沐咿咿呀呀地开口,我也终于听懂了前因后果。 二次葬是村子里的传统。 所谓的二次葬,便是待死者的血肉腐烂后,再将死去的人重新开棺挖出来,分解出不同位置的骨头,进行二次下葬。 最重要的是,二次葬需要用活物做陪葬品。 张海良家穷得叮当响,唯一的活物,便是我和沐沐。 沐沐大了还能换得彩礼,到口的肥肉不能丢,这陪葬的事自然就落在了我的头上。 可那婆婆分明是不能开馆的。 2 我的心脏传来些许的刺痛,脑海里也再次浮现原主生前的记忆。 “不,我不要陪葬,求求你了,放过我吧……” “糟婆娘!你敢忤逆我?你在我张家多年,生不出男丁也就罢了,现在让你给母亲陪葬,已经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!” …… 紧接着,便是一阵震耳想聋的哭喊声,还有一顿极其狠戾的毒打。 我皱着眉头,继续看下去。 彼时身体的原主神情惨白,她瘦骨嶙峋,眼里也没了光。 她在田里呆坐了半晌,然后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宅子的方向。 沐沐仿佛察觉到了什么,想要去拉扯原主,只可惜原主去意已决。 她猛的推开沐沐大吼:"你这个赔钱货为什么你不是儿子?如果你是儿子我也不用命这么惨……" "我这条命就是你害的!" 说罢她便对着一旁半尺高的井狠狠撞了过去。 沐沐崩溃得大哭。 我慌忙睁眼,不敢看接下来的惨状。 看来是原主和现实事件中的我,在同一时间死亡了。 我取而代之,进入了她的身体。 我下意识抱紧了沐沐,整个人也止不住地后怕起来。 我当然是不想死的。 况且在世时我十分希望有个孩子,又害怕生孩子的苦痛。 如今我痛当妈的人生才刚刚开始,我舍不得怀里的沐沐。 那张海良人穷心气高,稍有不慎便对妻女动辄打骂,而古代的女人受重男轻女思想想必更多…… 若是将来我真的陪葬,恐怕沐沐跟着后娘的生活也不会好过。 沐沐弱弱地开口:“娘亲,你怎么都不记得了?那天你已经答应爹爹了,你是骗我的,对吗?” 我顿了顿,不知道如何解释。 毕竟那是沐沐的亲娘答应的,不是我答应的。 没有那个金刚钻,不揽这瓷器活。 我肯定是不愿意替原主承受活埋的痛苦。 我斩钉截铁地道:“这些都是封建乱信,娘这就去劝劝你爹。” 3 话音刚落,门外便传来了锄头落地的声音。 “糟婆娘,你怎么还不生火煮饭?”张海良粗犷的声音响彻云霄,他迈着步子冲进里屋,抬手便要打我。 沐沐夹在中间,死死地抱住张海良的大脚,哀求道:“爹,打不得,打不得……” 不难看出,张海良的确有着动粗的习惯。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,意识到我是要去陪葬的。 张海良顿了顿,尴尬开口:“罢了,晚上吃些糠菜便是了。” 我起身,沉声道:“团子才五岁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饭菜如何能糊弄?” 显然,张海良被我的反应搞愣了。 我径直走向灶台,靠着儿时在农村生活的经验,勉强生火,煮粥。 张海良在原地愣了半晌,慌忙上前抢我手里的锅铲:“娘开棺的生活在即,你可得好好保重身子。” 诚然,他不是关心我,而是担心二次葬能否圆满完成。 我冷冷地推开他,道:“你死了这条心吧,我不可能去做陪葬的。” 张海良猛地拉住我的头发,让我不能动弹,眼里带着疯狂和阴狠: “你什么意思?想反天了是吗?地底下躺着的是咱娘!这就是你的命数!” 说着,他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。 张海良地手心里都是老茧,力气大得出奇。 一耳光下去,我瘫软在墙角,眼冒金星。 我勉强站立起来,毫不示弱地抄起一旁的菜刀,对着张海良劈头盖脸地砍了过去。 “我去你的!那是你娘,凭啥我去陪葬!你要是真想孝敬,干脆自己下去陪葬好了!” 张海良被我突然的爆发吓惨了,他踉踉跄跄地后退,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喊道:“婆娘弄死人了,婆娘弄死人了……” 他的叫声很快吸引来左邻右舍的驻足观望。 我立在原地,双手叉腰,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。 一个字,爽! 我刚想对着众人诉说张海良的丑事,却不曾记起,古代的女子都是要遵循三从四德的。 我提刀想砍张海良,已经是大逆不道的罪过。 下一秒,我便被路过的壮年男子死死地按在了地上。 压着我的是下村的张屠夫,浑身上下透着浓厚的肉腥味。 张屠夫哑着嗓子开口:“糟婆娘,敢打家里的老子,我看你是想浸猪笼!” 浸猪笼? 听到这个字眼,我顿时奋力地挣扎起来。 张海良丢了面子,当即当着众人的面,折下粗壮的皂角树树枝,往死里抽我,直到他满头大汗。 半晌,他开口道:“马上就到了二次葬的生活,姑且留着这个糟婆娘的生命!反正她也是要死的!” 张屠夫主动贡献了一捆麻绳,将我牢牢地绑了起来。 我便如同一个待宰的牲口,树枝上的刺将我的皮肉撕裂,张海良大摇大摆地将我拖回了家。 抽打时,我因疼痛满头大汗,此刻口干舌燥。 水没喝到,嘴巴里却被塞上一块粗布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 不知过了多久,我口里的布才被人扯了下来。 借着微弱的烛光,我看去,是沐沐牵着隔壁的王婆来了。 王婆示意我虚声,然后给我喂了几口水,道:“宁丫头,我替海良劝劝你。” 我顾不得回应,贪婪地喝着水,大口大口喘息起来。 王婆接着道:“我老婆子活了一辈子,东西也看得透彻。我知道你不想死,可人终归是要死的。哪怕是为了你家的娃娃,你都要规规矩矩地完成二次葬。” 说着,老人家轻叹一口气,顺势坐在了榻边:“其实,张娘子活着的时候,待你不薄。” 此话一出,我便猜到了王婆的意图。 她是被张海良派来当说客的。 在原主生前的记忆中,张海良母子一直都是将原主当作牲口使唤的。 原主一介弱女子,却要在腊月寒冬挑水砍柴,洗衣做饭。 甚至在原主刚出月子的时候,由于生的是女娃娃,张娘子直接撤走了炭火,使得原主落下了病根。 我咬紧了下嘴,生怕自己说出反驳的话。 毕竟现在敌众我寡,今日我已经吃了亏,以后自然要谨言慎行。 王婆接着道:“你身为儿媳,理应尽孝,再者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你入了村子,便要入乡随俗。古往今来,多少女子心甘情愿地做二次葬的陪葬品,为何偏偏到了你这里,便是可笑事了?” 见我垂头不语,王婆便认为我听进去了,却不知我是被这番话气到了。 古往今来,多少迫不得已被如此述说,当真是好一个心甘情愿! 她浮现了一副慈祥的模样,感慨起往事来:“说起那张娘子,我与她自幼相识,知道她过的生活多么辛苦。既要照顾郎君,还要教养儿子,可惜张家穷,她死的时候,只是卷了张草席子便下葬了……这些年,海良最大的愿望,便是重新开棺,为张娘子重新风风光光地下葬……” 说着,她掩面痛哭。 我忍不住开口道:“王婆,你还记得,我娘是怎么去的吗?” 虽然我知道这样贸然询问有些不礼貌,但很抱歉,我的职业病犯了。 每每遇到求算开棺生活的雇主,我都要细细问清楚前因后果,免得出现披露。 沐沐抢先开口道:“娘!我记得!祖母是吊在绳子上的……” “呸呸呸!”王婆打断道:“小娃娃别瞎说,你阳气不足,免得招惹上不好的东西。” 我的心猛地颤了颤。 非自然死亡,那便是横死。 在我们这一行,吊死的意识,是尤为棘手的。 凡吊死者,怨气绝不会小,必须请钟馗送煞,否则必会祸患穷。 可张海良却将亲娘用草席子卷了起来,如今更是要开馆重葬,简直是自寻死路! 难怪啊难怪,我第一次见张海良的时候,便觉得他印堂发黑,命数有难。 怕是张娘子吊死后,他身上便跟了不少的戾气,更何况他酗酒,动粗更是样样不落,没一个不损阴德。 因果终有报,张海良的时日怕是不多了。 提到张娘子的死,王婆明显地哀伤起来:“张娘子什么的生活没有熬过去,却偏偏不声不响地吊死了,她一走,家里更加艰难了,干脆官府给了补助,才使得海良继续支撑起这个家……” 生活好得很,却还要自我了结? 4 只是眼下,我并没有时间去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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