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娜丨玉兰花开
玉兰花开 文丨陈娜窗外的玉兰树开花了,阿妹在窗前的书桌上准备着毕业论文,下班了的父亲走过去说:“看,今天的玉兰花开的正好”。 这是阿妹第一次见窗外的玉兰树开花。往年这个时候,她都在学校上学,今年特殊,受疫情影响,学校迟迟不能开课,娃娃们只能呆在家。这树花今年是翻倍的繁,以后还会更繁,毕竟树龄用一个手的指头数,还够用。 提起这棵树,就想起几年前夏天,在后院的菜地里的西红柿架下,在茄子和辣子杆叶的遮掩中,有一棵一筷子高,像草又不像草的小苗苗,在一天天地长高。它似草却不是草的样子,幸运地躲过一次次被连根拔起的劫运。秋天,它已经快一米高,像手指头一般粗,主杆端正顺溜,从叶子辨认,像是玉兰树苗。冬天,菜园子里该枯的枯了,该拔的拔了,清理后就剩下它,一个细光杆,无所事事地站在那儿,只有过道风让它不时地左摇右摆几下。阿妹父亲看见说:“开春了再看看叶子,后院不宜种树,光照不好,土层太薄(土层下埋有下水道、天然气管道、网线等管线),树长不开。” 第二年春天来了,经多次辨认,最后断定是棵玉兰。那是白玉兰?是红玉兰?还是黄玉兰呢?他也想知道。还有种子是怎么来的? 这棵小苗像肯长的小学生,蹭蹭蹭地冒着个子,叶子由黄绿色渐渐变成深绿色,也厚实了。秋天,夕阳透过窗户,洒在厨房墙上,不再是一道光,而是枝头几片焦黄的花花影影。晚饭后,阿妹父亲散步到后院,看了看空中的电线说:“等入冬吧,趁树休眠时移个地方”。冬天来了又走了,树却没有走。 第三年,小树苗意外地开花了,只有三朵,花瓣由黄渐白,在阳光下似乎撒过一层银粉,有点耀眼。阿妹父亲感叹道:“这树是沾了菜地水肥的光,要不然,薄薄一层土,花的成色怎么能这么好?白花虽普通但好看。” 比起周围的绿植,小玉兰像一个默默无闻又暗暗争气的孩子,没有享受过特殊的待遇却长成最好的样子。距离玉兰树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一棵茶花,因为喜阴,是特意移来的,两年时间树冠没有丝毫的变化,仿佛被“定格”过一样。在三米开外的护栏边还有一颗皂荚树,被风吹的歪歪扭扭,不得不用绳子才能拉端正。每到清明前后,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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